<h3>航标兵之歌 </h3><h3><br></h3><h3>歌声迎来了金色的太阳</h3><h3>双桨划破了千层波浪</h3><h3>我们在海上架桥铺路</h3><h3>让航行的战友们一路顺畅</h3><h3>前面的道路崎岖又漫长</h3><h3>谁能把英雄的步伐阻挡</h3><h3>我们战斗在天涯海角</h3><h3>踏遍四海劈风斩浪</h3><h3>年轻的航标兵用生命的火花</h3><h3>点燃了永不熄灭的灯光</h3> <h3><br></h3><h3>战友们愉快地奔向远方</h3><h3>航标兵为舵手引路导航</h3><h3>我们虽然互不相识</h3><h3>友谊象明珠闪烁光芒</h3><h3>万盏明灯洒满海洋</h3><h3>条条道路多么宽广</h3><h3>我们的红心象灿烂的星斗</h3><h3>永远照耀祖国的海疆</h3><h3>年轻的航标兵用生命的火花</h3><h3>点燃了永不熄灭的灯光</h3> <h3>《航标兵之歌》是六十年代文革前夕</h3><h3>一部关于海军航标兵纪录片的主题曲</h3><h3>其旋律违逆当时雄壮豪迈的普遍习惯</h3><h3>特别柔情温馨、优美动听</h3><h3> </h3> <h3><br></h3><h3> 战友们愉快地奔向远方</h3><h3>航标兵为舵手引路导航</h3><h3>我们虽然素不相识</h3><h3>友谊象明珠闪烁光芒</h3><h3>年轻的航标兵用生命的火花</h3><h3>点燃了那永不熄灭的灯光</h3> <h3>影片中,歌曲的节奏</h3><h3>与一只小舢板在静静的海面上</h3><h3>寂寞划行的节奏相配</h3><h3>隐含着词与曲中的深情</h3> <h3>音乐旋律的舒缓优美,歌词的抒情意境</h3><h3>与当时的语录歌、进行曲</h3><h3>为主旋律的“革命歌曲”创造的造反氛围相比</h3><h3>实在显得特别“另类”</h3> <h3>当然,在那个时代</h3><h3>这部片子与这首歌曲</h3><h3>都因为以宣扬资产阶级情调,靡靡之音</h3><h3>企图麻醉革命人民的斗志等罪名被批判</h3> <h3>尽管如此</h3><h3>后来还是在全国</h3><h3>特别是在下乡青年中</h3><h3>产生了强烈的共鸣</h3><h3>并很快就在下乡青年当中流传开来</h3> <h3>在那个精神荒芜的时代</h3><h3>小青年可以把这这首歌当成情歌</h3><h3>见到心爱的姑娘就追着人家的背影</h3><h3>送去歌声——我们虽然互不相识</h3><h3>但友谊像明珠闪烁光芒……</h3><h3><br></h3> <h3>那时“友谊”这个词</h3><h3>就已经相当勾魂的了</h3><h3>也有许多下乡青年</h3><h3>把歌词全部改成自己喜欢的歌词</h3><h3>当做情歌唱了</h3> <h3>在文革中这支歌是被禁唱的</h3><h3>词曲作者和演唱者必定</h3><h3>被打倒了、被揪斗了、被下放劳动了</h3><h3><br></h3> <h3>因为他们胆大包天</h3><h3>竟敢让“航标兵为舵手引路导航”</h3><h3><br></h3><h3>舵手是谁?</h3><h3>是伟大领袖、伟大导师、伟大统帅</h3><h3>天安门上的那位啊</h3><h3><br></h3> <h3>航标兵算个什么东西?</h3><h3>擦灯塔的玻璃灯罩还行</h3><h3>划小船给灯塔送淡水还行</h3><h3>在暴风雨中挺直腰杆握枪站岗也行</h3><h3><br></h3> <h3>凭什么让航标兵</h3><h3>领导咱的领袖、导师、统帅呢?</h3> <h3>但是,不管当时全中国上下</h3><h3>怎样糟蹋这首歌</h3><h3>仍有很多人依然对其神往之……</h3> <h3>喜爱这首歌的人沉浸在</h3><h3>那晚霞映照下海面光点粼粼的</h3><h3>小舢板孤独渐渐远去的</h3><h3>歌声无比深情动人的</h3><h3>美不胜收的意境之中……</h3> <h3>《航标兵之歌》配曲音域宽广深远</h3><h3>缓慢有力,抒情又不乏力度 ……</h3><h3>但原唱吕文科的歌声</h3><h3>却略显高亢</h3><h3>今天再听</h3><h3>就被后来的演唱者刘继斌给比下去了<br></h3> <h3>刘继斌,四川音乐学院的声乐教授</h3><h3>他的歌喉磁性十足</h3><h3>这一点吕文科无法与其媲美</h3><h3><br></h3><h3>有行家认为</h3><h3>在处理旋律的连续性上没有任何节点痕迹</h3><h3>抒情中滑动着无限柔情又不失力度和豪情</h3> <h3>特别是在一些细节的处理上</h3><h3>那简直是勾人心魂</h3><h3>如“灯”的这个最后音的</h3><h3>变声破声演绎和把握</h3><h3>无与伦比,简直神了,无人能够模仿</h3> <h3>每次听着刘继斌的歌声</h3><h3>眼前就出现一望无际</h3><h3>波光粼粼的海面上</h3><h3>几个水兵划着小舢板……</h3> <h3>而和唱中的女声部分</h3><h3>象涓涓细流,轻轻缓缓</h3><h3>流进听者的耳中</h3><h3>与刘继斌的演唱珠联璧合</h3><h3>让听众欣赏到完美结合</h3><h3>所带来的美好心灵感受</h3> <h3>不过后来的歌词已和原来的不一样了</h3><h3>影片歌中的“朋友们”都被改成了“战友们”</h3><h3>“朋友们”这个词在文革时</h3><h3>那绝对是“资”味太重的词 </h3> <h3>那个演出必定挥拳挺胸</h3><h3>革命相十足的年代</h3><h3>这首歌的演唱以其</h3><h3>毫不做作自然深情</h3><h3>给人留下了无法抹去</h3><h3>而极其深刻的印象</h3> <h3>作曲者高如星文革被迫害而死</h3><h3>词作者不知道遭遇怎么样了</h3><h3>而演唱者刘继斌更是销声匿迹了……</h3><h3>一提到这些冤魂</h3><h3>人们就有一种心情沉重</h3><h3>欲哭无泪般的痛苦</h3> <h3>到目前为止</h3><h3>凡在台上演唱的中国歌手中</h3><h3>没有一个这样的歌喉</h3><h3>没有一个具有演唱者这样至真的情感</h3><h3><br></h3><h3>这位刘继斌演唱者是</h3><h3>至今所听到的中国最有魅力的男声歌喉</h3><h3>其声音磁性十足,令人百听不厌</h3><h3>在过去那个红色枯燥的漫长岁月中</h3><h3>是他的歌声曾经无数次</h3><h3>带给那些茫然和哭泣的心灵以莫大的抚慰</h3> <h3>作曲家高如星(1929-1971)</h3><h3>可以说,他是一位天才的音乐家</h3><h3>虽然年轻的时候</h3><h3>没接受过任何专业的音乐训练</h3><h3>但却在仅24岁时就创作出</h3><h3>至今仍在传唱的《九九艳阳天》</h3><h3>而创作《航标兵之歌》时</h3><h3>也只有30多岁</h3> <h3>可惜在充满年轻朝气</h3><h3>又大有作为和希望的</h3><h3>人生最宝贵的英年早逝</h3><h3>在文革中受到令人发指的迫害致死</h3><h3>年仅42岁</h3> <h3>而演唱者刘继斌</h3><h3>这样一位天才的歌唱家</h3><h3>宛如一颗明亮的流星,稍纵即逝</h3><h3>而且在资讯如此发达的今天</h3><h3>竟然搜索不到他半点信息</h3><h3>好在,他留下了自己无人能及的歌声</h3><h3>让喜欢他歌声的人记住了他的名字……</h3><h3><br></h3> <h1>50多年过去</h1><h1>写歌的人早已经死去</h1><h1>唱歌的人不知所踪</h1><h1>连当年听歌的人也已老去</h1><h3><br></h3><h1>沧海桑田</h1><h1>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永恒</h1><h1>这首有着优美旋律的歌曲</h1><h1>令人荡气廻肠的歌声</h1><h1>也必將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</h1><h3><br></h3><h1>但是</h1><h1>那些曾经滋润过荒芜心灵的东西</h1><h1>活着的人总会铭记难忘……</h1><h3> </h3><h1><font color="#39b54a"> 寒少云作於 2019年6月13日</font></h1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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